“前期他对他师傅的依赖感也非常的强，后面他的时候出了事情之后他才开始爆发，他之所以破坏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一定要为师父报仇，在他的印象当中，师父的权利大于一切。小小的年纪就如此深的寂寞，还有淳朴，不愧是我的儿子。我突然间发现，还好你是我的儿子，如果你是我的仇人或者是对手的话，那么我想对付你的话，还是需要花一定的心思，而且有可能我还不一定干得过你，因为你的心思真的是犹如七巧玲珑心。”
“……”
张国立说了半天，完全就把张凡夸到了天上去。
“你不用再说了，你要再说的话，我就觉得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样的优秀，虽然我也一直这样子认为，但是这个话，虽然从你的嘴巴里面说出来，让我觉得特别的奇怪。我一定要先强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和你并不是父子关系，至少你是单方面的承认，而我是单方面的拒绝。”
“就是今天我是来咨询问题的，有什么消息你们直接就跟我说。除了刚刚说的那个情况比较让人难以忘记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特殊的情况发生，当年是什么一个情况？那个人为什么会逃脱？那个人当年的整个一个培训的情况是什么？一个情况状态是什么一个状态？”
张凡觉得他自己问的这几个问题才是问题的所在。才是他想要问这些问题的一个目标。
“说到这个事情，真的是非常的奇怪，我每次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我这个算是我的耻辱，我的印象非常的深刻，到现在都还能够历历在目。当时那个人并没有任何的名字，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我们组织里面的所有孩子都是孤儿院选来的。”
“相信张家的暗卫应该也全部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选拔的套路我就不想再说了。当时他在那些人当中是非常优秀的一个孩子，不过如此应该是在我目前所教的所有孩子当中，是最聪明而且最厉害的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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