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傅惠真听司机说王东山高烧不退,打来电话:“你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他执意不去。”
“这怎么可以由他决定?”
“他不肯去,我有什么办法?”
“好端端的,怎么病了?”
纳兰安一时口疏:“他睡在地上,又没有盖被子……”
纳兰傅惠真一听,当即以为是王东山被纳兰安赶出房外,独自一人在地上睡了一夜:“你是怎么做□□子的?有你这么对自己丈夫的?”
纳兰安被母亲一句重话说得茫然。
为□□子应是什么样子?纳兰安不太确定。
大概,总不会是自己这个样子。
王东山再次在梦魇中醒来,满头大汗。
口干舌燥,桌边的杯子却是空的。
纳兰安站在窗外背影萧条。
“安……”
纳兰安回头。
“给我倒杯水。”
纳兰安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他大口喝下。
窗外暮色深沉:“几点了?”
“七点半。”
王东山掀开被子,下了地,步履不稳,想去洗手间。
“王东山,我送你去医院吧。”
王东山这才察觉纳兰安鼻音浓厚。
他回头,走近她:“怎么了?”
“阿妈说,你再发烧会烧坏脑子的。”
王东山摸她的脸:“我没事。”
纳兰安别过脸。
“我真的没事。”王东山头昏脑胀,内心却莫名有些轻快,“只是有点发烧,退烧就没事了。”
“对不起……”
“嗯?”
“是我的错。”
王东山承认,他看不得纳兰安如此模样,把她揽进怀里:“我们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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