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盯着陆舟，似乎要直击灵魂般得问道：“陆舟，这篇论文全程都是你写的吗？”
“是，都是我写的。”陆舟答完有些疑惑，“教授，是不是我写的不太好？”
“不是不太好，是太好了。”李勇长叹道。
自己本科时候虽然就能发sci，但论水平……算了，这一对比要自取其辱了。
“哦，没写错就行了。”陆舟脸上很平静。
“论证过程很出色，就是论文的排版上还有些问题。一些细节和文献的引用格式略有差错，不过问题不大，我帮你修改一下。”李勇有些欣慰地看着陆舟，这个孩子哪里都好，唯独不是鹭岛大学这点不好。
「要不然我找章校长去求个转学？」
面对李勇教授的好意，陆舟倒是不太好意思了，“那劳烦李教授了，太感谢您了。”
“没事，都是小事情。你一个大二的学生，能够写出这种论文已经很了不起了。”李勇摆摆手，倒是有一点引起他的好奇，“不过怎么是中文版，英文版没在U盘里吗？”
“英文版？”
陆舟实诚地回答道：“李教授，我没写英文版。”
“没……写？那你是打算投国内的期刊？”李勇瞪大着眼睛，眉毛却是肉眼可见的皱了起来。
“对，我是打算投北大核心的那个《数学进展》。”
陆舟说完，李勇瞪大着眼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
“这个不行，你要是投《ADVANCES IN MATHEMATICS》还差不多，国内的这个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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