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师兄,那里有光,好像有什么宝贝!”
“走,去看看。”
苏素用隐身符隐去了身形,并不担心会被人发现,可这破阵法读条的时间也太慢了吧,心中不由着急,右脚在阵法山狠狠一跺,咬牙道,“快点啊!”
瞬间脚下就是一空,苏素还未反映,就被一股吸力拉了下去。
妈蛋,又是地洞么!
那地洞的出现比鼠王当时弄出的地下室还要突兀,苏素连反应也没有直接失重掉了下去,仰头往上一看,却见了阵法的背面缓缓收拢,像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一样恢复了平静。
见此情景,她不由抽了抽嘴角,修仙界真是奇葩阵法师多,感情这玩意儿是重力的啊!
鼠王所托的是将他原来在此地坐化的骸骨埋掉,这对于苏素来说并不很难,也就答应了,只是心中也难免好奇,他既是死了那么多年,为何还在意一具骸骨呢?
仔细想想对方又没有骗自己的理由,而且她在处于入武境界的时候对他人的好意和歹意感知十分清楚,当时所感受到的鼠王残魂也不像是坏人。
地洞很深也很暗,苏素将琼沧剑上的地火炎晶呼唤出来照明,走了大约一两个时辰后,才到了一间参赛玉牌上提过的三角洞室内。
她踏步而入,见那其中放置有灵灯,分别打了两个手决,将两旁的灯点亮,然后目之所及就看到了鼠王所托的骸骨。
那骸骨上穿着一件金红色的火鼠裘,半挡住脸,盘膝坐在那里,胸口的丹田处却是有一把漆黑色的长剑。
长剑的模样颇为霸气,即便是过去许多年,上面的灵光也依旧在流转跳动。那剑还颇为霸气,苏素只是将目光放在上面一瞬,便觉得有一股凌厉的杀意扑面而来。
原来鼠王是死在剑修手中,他当初应该是在此疗伤,结果却因伤势过重,最后死掉吧。
苏素用控物决收敛了鼠王的骸骨,想起当初鼠王残魂狂笑的样子,心头生出一股淡淡的黯然。
无名的黑剑苏素将其扔到储物手镯中,尔后她就离开了洞室。
她按照原路返回,刚从那阵法中冲出去,便听到一声惊疑声。
“啊,师兄,她出来了!”
苏素踏剑站在半空,却见一名青蓝色衣裙的少女一手指着自己,又招呼着另一人前来。
那人从背影看去颇为高大,在少女的呼喊中转过身来,苏素一看那张脸,心中立刻骂了一声“冤家路窄”。
“是你!”男子眼眸一沉,掌中瞬时甩出一根长长的水鞭。
苏素站在半空防备着呢,见那水鞭如同巨龙一样袭来,神色微异,向后连连推开,尔后一拱手,直接调转身形远去。
“啊,师兄,她逃走了!”少女站在原地跺了跺脚,表情颇为遗憾,又不断地道,“她身上一定有参赛玉牌,而且刚刚那发出灵光的地方分明就是她去了,我们却去不了,定然是得到了什么好的机缘!”
少女越说神情越是不满,不甘地望着苏素离开的方向,突然又是一转头看向那男子。
“师兄,你认识她?”她眼中满是警惕和小心,好不容易摆脱了师门那些花花草草,师兄在外面也能遇到野花么!
那男子却是成年后的展长玉,正是昨日苏素在地下室战斗之时,从地道中穿过,结果错身而过的展长玉。
当年三宗联会之时,他加入的是展氏家族下的锦霞门,当初对和白子、黑子成为同期弟子十分不满,且和李盛认识。
不过,苏素印象最深的还是这家伙在比武台上自请要当她的“小弟”,那画面颇尴尬,应该也算得上是少年人年少轻狂时的黑历史。
展长玉背手而立,淡淡地扫了少女一眼,右手往前一伸,一枚金色的参赛玉牌便出现在手中,他摇了摇那东西,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说道,“原来你是想要这个啊?”
少女眼睛立刻一亮,心中不由狂跳,身份玉牌分布在莽荒地的各个灵兽手里,其中有修为高的,也有修为低的,但是无论哪一种,身份玉牌都极不好得到。
“展兰,不要再缠着我!”展长玉抬手一抛,随手就将那玉牌扔在对方怀里,英俊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名叫展兰的少女尚未反应过来,先是觉得手上一凉,正要开口道谢的时候,却被这句冰冷绝情的话打击的浑身僵住,然对方已经飞快地转身,扔出一把飞剑,斜向着天空飞去。
留在原地的展兰脸上闪过一抹懊恼和恨意,泪水直流,大声怒吼道,“师兄,我才不是为了参赛玉牌!”
只可惜,却没有人理她。
这边,苏素飞离之后,并没有马上去竞技场,她又在莽荒地转悠了一圈,却始终没有找到化形草。
金瞳表情十分颓丧,最后只说再另想办法,苏素却并没放弃,直至竞技场不再接收弟子参赛的最后一刻到来,苏素才飞快地到了北门,将参赛玉牌弹入到禁制之内后,就走进了竞技场。
等她刚一出现,却见一名黑发蓝眼睛的青年斜靠在一边,神色间略有总算抓到你的意思。
苏素这次没能躲开,因为那人飞快地上前一步,抬臂拦住她的去路,似笑非笑地道,“十年多未见,苏师妹莫非是忘了师兄?”
“嗬——”苏素尴尬地摸鼻子,拱了拱手道,“师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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