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Lancer的Master,你是早就知道了吗?”
牧尘走在空中庭院的走廊中,背后突然传来了Rider的声音,他回过头看了一眼Rider开口道:“你是指天草四郎时贞的愿望呢?还是指你们的Master被毒害的事情?”
“两边都是。”
“确实是早就知道了,两边都是。”牧尘用同样的话回答道。
“那么我想要问一句,为什么你要协助四郎,要知道和你处境相同的我们的原Master都被毒害了。”
“这很简单!”牧尘也不介意的说道,“被人毒害只能够说是当事人的警惕能力不足,我也说过了,自古以来一直被人说什么邪不胜正,但是我很想看看这个家伙的愿望实现之后的世界,和之前那个Ruler不同,跟那些想光靠没什么鸟用的祈祷来获得救赎的家伙也完全不同!他付出了实际行动,虽然曾经失败了,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花费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第二人生来进行这种实际行动,你不认为这种举动很值得敬佩吗?换成你们原来的那几个利益至上的无聊的Master先不说有不有趣,就说他们那种把Servent当做道具看待的心态会让你们这么自由吗?别跟我说什么英雄的自尊,那种东西在令咒的面前跟屎没区别,两划令咒就能够让一个对魔力A级的英雄屈服,哦,你也别和我说什么肉体屈服了心灵也不会屈服,那种话只是丧家之犬自我安慰用的屁话,至少,天草四郎时贞给予了你们最大限度的自由,他所渴求的,仅仅只是你们的战斗力,帮助他达成自己的愿望,仅此而已,就算他把包括他自己在内,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当做棋子,但是从这方面来说,他对你们来说也算是一个相当出色的Master了,至少,比起那些主从反目相杀的情况来说,你们的情况要好多了,除非你们和迦尔纳一样是一个纯粹的武人。”
牧尘的这番话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
认为他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而不可原谅当然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牧尘说的话很有道理。
牧尘拥有着强大的力量,那无穷无尽的宝具在身的他在战斗力上就算是Servent也会很头痛,除非能够近身。
但是这样的他依然打算帮助天草四郎时贞,虽然说仅仅是为了他自己的愿望,但是他之前的话并没有说错。
天草四郎时贞对于他们的限制真心很宽松,只是刚刚被迫转换了Master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你们怎么想的我无所谓,我只是想要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看到天草四郎时贞愿望达成的光景,顺带着让迦尔纳实现和黑Saber再战的愿望,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意,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希望我们阵营的人都能够得到一个不错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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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Saber对于自己究竟是应该叹气还是用另外的方法来表达心情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觉得这样更合适自己的风格,于是狠狠地用拳头锤在地上,说道:“为什么要回来啊,到这样的鬼地方!”
“红”Saber本来以为Master狮子劫会选择逗留在那座城寨里,但是狮子劫却坚决拒绝了这个提议,非要回到这个地下墓地不可。
虽然只要灵体化就没什么大问题,但还是很想在柔软的床铺上睡个好觉,或者说想在跟这种只能喷出半温不热的水的淋浴室截然不同的、真真正正的浴池里泡个澡——就算这样做实际上没有太大的意义,这也是很自然的欲求吧。
狮子劫一边钻进睡袋里,一边向发出强烈抗议的“红”Saber回答道:“我说你啊,那里可是敌人的地盘啊,谁会笨到在那种地方睡觉嘛。”
“虽然话是这么说啦。”
“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要知道啊,Saber,我们的确是要跟他们合作,这是当然的,要是那样放着不管的话,我们真的会被逼进走投无路的境地,我们把Ruler和‘黑’Archer救出来也是正确的。但是,共同行动和合作并不是同一回事。”
“在说法上也没有任何区别吧。”
“当然有,共同行动就等于向对方露出破绽,换句话说就是‘我信任你’的意志表达,不管怎样,我们也绝对不能向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那些人暴露出弱点。”
“那就是说,他们不值得信任吗?”“红”Saber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的确,对任何人都不会完全信任的就是魔术师,毕竟是连亲生兄弟也会互相厮杀的人种,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对不对,不信任的反而是对方啊!要是让他们看到我们信赖着他们的一面,他们就反而会变得不信任我们了。”
“对了,这样打个比方应该会更好理解吧。比如这里有一头带着项圈的老虎。还有来自饲养员的‘它很乖巧,是个好孩子哦’的保证。然后,你必须要跟它相处一个晚上,你的手里有手枪,虽然你首先必须要和老虎一起去打猎,但糟糕的是在最后的最后你必须跟它进行生死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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