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有“不对劲”的感觉了。
人数众多,七骑对七骑的战斗,这确实是必须召唤Ruler的非常事态。
但是,Ruler却有着“自己被赋予的目的并不是这个”的确信。
内心的某处似乎有什么正在催促着自己,那与其说是使命感,倒不如说是危机感。
有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正在发生,在看到那座巨大浮游要塞的瞬间,Ruler的焦躁就达到了顶点。
恐怕“黑”方和“红”方的大决战就要开始了吧。
无论是哪一方取得胜利,只要胜者寄托于圣杯的愿望是好的,那对Ruler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在这一点上,Ruler当初是相当放心的。
因为双方阵营的Master都是魔术师,魔术师尽管是脱离人类伦理的存在,但是与此同时,他们并不会祈求实现邪恶的愿望,他们所期望的只不过是到达根源而已,或者说也有可能是跟魔道有关的其他愿望——总而言之,他们的愿望应该都是比较妥当的内容。
但是,在“红”方向自己发起袭击这个问题上,Ruler就产生了疑问,企图笼络Ruler的“黑”方还好,因为那只是为了在圣杯大战中赢得胜利而采取的行动。
然而“红”方却是个大问题,实在完全想不出他们要杀害自己的理由。
毕竟这样做带来的不利因素要远高于有利因素,而现在,“红”方则以空中要塞向“黑”方的大本营米莱尼亚城寨发起进攻。
Ruler和齐格一起翻山越岭,绕路来到了城寨的外周,穿过前一晚“红”Rider和“红”Archer入侵城寨展开激战的那片森林后,那里已经成了战场的中心。
人造人和魔偶们跟龙牙兵互相碰撞,展开了凄惨无比的厮杀,魔术就像炮弹般在各处引起爆炸,Servant间的战斗更让周围变成一片荒芜之地。
眺望了凄惨的战场好一会儿,Ruler又抬头看向应该属于“红”方的空中要塞,尽管圣杯战争多不胜数,但是那样的东西也实在过于异常了,如果只是飞天的话,根本就没必要动用Servant,因为那只是连魔术师也能轻松办到的简易魔术。
但是,那个东西——跟纯粹的飞天魔术是完全不同次元的,即便是神代的魔术,能实现这种壮举的也是少之又少。
为了找出这次圣杯战争中的问题,Ruler带着不只是命运还是其他的什么依然如同原著般遇到的人造人少年朝着战场猛然突进,紧跟在她背后的人造人也奔了起来。
瞬间,无数的龙牙兵马上涌到了两人的周围,龙牙兵们甚至无视了正在跟他们战斗的人造人和魔偶,直接把目标锁定在Ruler身上。
“果然如此……!”
Ruler挥舞起手中的战旗,将龙牙兵们一一击碎,Ruler虽然基本上都会以“避免做出跟圣杯战争结果有直接关联的行动”作为原则,但既然对方向自己做出敌对行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伴随着割裂战场般的锐利咆哮声,Ruler朝着目的地飞速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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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莱尼亚城寨。
Master们正在通过使魔和七枝烛台观察着战场的状况,有的在对Servant下达指示,有的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说什么而屏着气息关注着战况的推移。
他们同样看到了牧尘个夸张的宝具雨连射,那连Servent也凌驾的战斗力让他们感到惊异的同时,也感到了危机感。
因为他们知道,那是红方Lancer的Master,虽然不在他们收集的情报之中,但是这个消息依然被他们知道了,因为那是戈尔德带回来的情报。
一开始他们还在怀疑戈尔德那么简单就被击倒是什么原因,现在他们算是知道了,牧尘那规格外的战斗力就算是他们整个尤格多米雷尼亚一起上也没有用。
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相当于战争,只有顶尖的Servent才有能力与他匹敌,这一点他们算是深深的了解了。
但是现在所有的黑方Servent都有着自己的战斗对象,除了黑方的Lancer之外,其他对手都基本上属于五五开甚至被压制的状态。
【那么,是不是该让Lancer回来支援Berserker呢?】
达尼克思考着。
“——我要出去外面了,菲奥蕾,Master们的指挥就由你来负责,接下来,你们都必须遵从她的指示。”
“……伯父大人?”
达尼克没有回应菲奥蕾的呼唤,就这样从窗户纵身跳了下去,飞行对魔术师来说并不是太困难的术式,就像在登楼梯似的,他在空中走了起来。
“——真没办法。”
已经走投无路了——达尼克非常明白这个事实,但是,在近百年来他也多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尤其是六十年前的第三次圣杯战争,那场战争的激烈程度,简直让自己觉得现在还好好活着就已经是个大奇迹了。
从崩塌的洞穴发现了通往大圣杯的道路实在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幸运。以花言巧语对纳粹dé国进行笼络,以总统直达的命令派出令人难以相信是同盟国的大军,强行把大圣杯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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