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气愤难当,径直骑马来到太师府前,见到府前的护卫,让他冷静下来,董卓可是当今太师,掌管三十万大军,权倾天下,只不过是强纳了一个女人罢了,虽然自己在先,但毕竟未下聘礼,也就是说他没有理由质问董卓,如果闹翻脸,这是太师府,甲士上千,任他如何勇武也无济于事。
“吕将军,入府前请下马!”一护卫提醒道。
吕布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愤怒,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护卫,走进府内,沿着石道,来到董卓居中的阁楼前,正好遇到了两个侍女。
“二位,不知太师可在阁内!”
一人答道:“太师正和新纳的妾室在内屋,现在还未起床,将军还是等待一会儿!”
吕布内心咯噔一下,虽然有所准备,但还是心如刀割。
“不知太师新妾来自哪里?”
侍女答道:“来自司徒府,名唤月蝉?”
吕布这下彻底死心了,头上已经日晒三竿,两人还未起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做了什么,顿时心里滴血,恨不得冲进阁内,将月蝉带走。
两位侍女很快离开,吕布站立半响,终是不甘心,轻手轻脚的来到阁内。阁内有很多暖炉,极为暖和,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热竟然额头见汗。
“外面的是何人?”
董卓大喝一声,就听一阵兵器出鞘之声,四个藏在暗处的剑手闪了出来。
“义父,是孩儿吕布!”
董卓听到吕布的声音话风一转,“原来是奉先我儿,你进来吧!”
吕布乃是董卓义子和最信任之人,四个卫士随即又回到自己的藏身之处。
来到内室,董卓正盘坐在毛毡之上,手里端着碗筷,吃着饭食,原来他已经醒来。
“奉先啊,你回来的早了,不知战事如何?”
吕布单膝跪地,抱拳道:“回义父,叛军全部剿灭,孩儿特来禀报。”
“哈哈哈,不愧是我儿奉先,就是不同凡响,这才不到十天就将剿灭叛军,赏赐你汉泉美酒十坛,走时记得拿走!”
“谢义父!”
就在此时,一声娇咳传来,吕布顿时脸色一变,抬头望去,就见董卓卧房之内一身着纱衣的窈窕女子向她望来,眼含热泪,尽是期盼之情,正是月蝉。
吕布登时起身,忽见月蝉掩面,董卓在此时也望过来,顿时双眉倒竖,瞪着吕布。
原来月蝉只着纱衣,里面的贴身之物肉眼可见,被一个外人所见,董卓极为不满。
“奉先,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吕布很想冲进去,但他还是知道后果,只能低头拜辞。
来到外面,一步三回头,忽然,月蝉的如花之颜出现在二层窗口,望着吕布凄然泪下,吕布掏出月蝉所赠的汗巾心如刀绞,月蝉对他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意思很明显,就是她想念吕布,但已经身不由己,让他离开。
“奉先,你为何站在这里?”
吕布惊觉,转身望去,就见李儒不知何时来到身后,吃惊之余有望向阁楼,发现已经不见月蝉,稍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文优兄,刚才想事情有些出神,义父正在吃饭,布先告辞了!”
李儒笑道:“原来如此,请!”
见到吕布急步离开,李儒疑惑的看着阁楼,有些不解,不过随即摇摇头,进了阁楼禀告政事。
吕布回到家中,只能喝着闷酒,在心中将董卓骂了千遍,却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将军,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要交托与您!”
吕布此时心烦意乱,怒道:“何人来信,不敢面谈,扔了!”
“将军,此信是司徒府送来的。”
吕布一愣,抢过书信,信是白绢写成,打开一看,竟然香气扑鼻,字体娟秀。
“月蝉!”
原来此信是月蝉托人送到司徒府,再转交给吕布。
看着信上的内容,吕布大喜过望,三天后董卓有事外出,月蝉邀他在太师府相见。
三天后,吕布假意有事拜访董卓,得知不在后仍执意在府内等待,董府管家不敢驱赶,
能任之。而吕布见周围没有人之际来到了一座隐蔽的偏房之内,刚打开房门,一具火热的娇的娇躯就冲到他的怀中。
“将军,你终于来了!”
一声娇呼,听得吕布浑身发颤,哪里还顾得许多,一把搂住怀中美人。
“月蝉,你可安好?”
月蝉听完,当即哭诉,“我对将军一见倾心,本想长相厮守,怎料会被太师强纳,
每日欺辱,恨不得立时死去,只是临死前想要见将军一面,如今心愿已了,贱妾再无遗憾!”说完就要撞向旁边的柱子?”
吕布大惊,赶紧将月蝉抱住,“月蝉,你不可做傻事啊!”
“呜呜……”月蝉不住哭泣,“妾身委身太师,为了不连累家父,只能强颜欢笑,现在一日也待不下去了。”
吕布咬牙切齿,同时心疼道:“我已经知你心意,老天带我吕布不薄,你先等待一些时日,我会想办法将你接出太师府。”
月蝉停止哭泣,满眼期冀,“可是将军,你毕竟是太师义子,还在他手下做事,你我总不能远走高飞吧!”
听到此话吕布一愣,随即大喜,“月蝉,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为了你,我愿意放弃这荣华富贵。”
月蝉见吕布是真心喜欢自己,极为感动,但为了完成王允的任务,哪能与吕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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