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安手里正忙着煮面,被他蹭得直痒,忍不住笑着推他:“哎呀先去洗手,我这忙着呢。”
文野的声音闷在她的脖颈处,晃啊晃的赖着不肯走:“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啊。”
“你不是四点的飞机么,你又不爱吃飞机餐,我就早起一点点……”
文野打断他:“你想我了啊?”
程岁安嗤笑出声,把他的手掰开,“当然没有,我和初雪在家过得可滋润了。”
文野委委屈屈的扁了嘴,轻轻在她脖子和肩膀连接的软筋上咬了一口,不大高兴的说:“我不信。”
程岁安把面条盛出来,“去洗手。”
“你说你想我了我就去。”
程岁安挑挑眉:“那你别吃饭了。”
文野扳着程岁安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低头吻在她唇上;“宝贝那你也别吃了。”
一把把程岁安抱起来坐在流理台上,程岁安赶忙推着他:“哎!”
出差五天,文野都快想死她了,这会儿好容易沾到她的味道,脑子想要听话,身体也不听使唤了,抱着她就是一顿亲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失控,“宝贝我能一会儿再吃吗?”文野眼尾通红,声音喑哑,肯求着:“我想先吃你。”
程岁安:“你……”
文野闭眼吻过去,“你别勾/引我了。”
程岁安叫苦不迭,心说我哪里勾/引你了,文野像是听到她这句话似的,一边缠绵一边低声道:“你一说话就是在勾/引我,老婆我对你没有定力,你饶了我吧。”
分别五天,程岁安怎么可能不想他,被他抱着被他吻着,没一会儿程岁安就软了,浑身发烫,整个人落在他的吻中,仿佛掉进了一个软绵绵的大坑中,根本爬不起来。
空气甜蜜粉红,文野搂着程岁安,手里玩着她的头发。
也不问她想不想他了,因为方才某人为了求饶已经软着嗓子说了无数遍了。
听得文野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我的面白煮了。”程岁安突然想起来,在被窝里捏着文野一把:“你赔我。”
文野直乐:“好哇,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程岁安瞪他一眼,骂他:“流//氓。”
文野把她搂紧了一点,程岁安说:“我休息一会儿给你弄点吃的,然后我得出去一趟。”
文野:“还出去?”
程岁安回来之后没去文氏工作,她有她自己的梦想和事业,在飞哥那边掌管整个少年班的运营,整个八层现在都归她管,一到周末就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回家比文野都晚。
“嗯,约了几个家长要聊。”
文野不太高兴:“等什么时候我也去你那交钱,你跟我聊聊呗。”
程岁安:“你有少年孩子吗?”
文野不怀好意的摸上程岁安的肚子,又开始撒娇:“老婆……”
没办法。
程岁安最吃他这一套,文野也最爱这一套,程岁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家的丈夫也这么能撒娇。
文野这么一蹭,她整颗心都软了,只能摸摸他的头发,他说什么都答应。
最后不出意外,又被文野要了两次,程岁安才终于能够出门,做早饭的时间也没有了,只能给文野叫了一点五星级酒店的餐。
好在文野现在没那么挑了,饭店的餐好好哄一哄亲一亲他也肯吃。
程岁安都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回卧室看了眼文野,他已经睡着了,睡得很沉,呼吸很重,程岁安知道他这次又在外面忙疯了,睡觉时间都不给自己留。
程岁安有些心疼,俯下身,在他的眼下印上一吻才离开。
其实程岁安今天不是上班,她早早跟飞哥请好了一周的假,她这一周都要去一个地方做同一件事。
程岁安推开店门:“老师。”
系着围裙的老师回过头,“又是这么早啊文太太。”
程岁安笑了笑,“是啊。”
这是一家能手工做首饰的店,程岁安跟方知夏逛街的时候偶然路过这里看到的,程岁安就跟这位老师报了名。
“你想做什么?”老师问她。
“戒指,零基础可以做吗?”
“男士还是女士?如果是女士钻戒是不可以的,因为钻石的切割技术非常复杂。”
“是男戒。”
“那就好。”老师给了她一张单子:“填上姓名,电话。”
程岁安看到上面填得姓名大多是昵称,真实姓名很少,程岁安灵机一动,在姓名一栏上写了“文太太”三个字,后面写了自己的电话。
最后付了定金,程岁安问了一下,最好的戒指大约需要一周的时间,于是程岁安请了一周的假,每天都早早过来,忙到很晚才走。
费了无数个指环,就连老师都说,程岁安是她见过的最轴的一个学员,这么完美主义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程岁安总是笑一笑:“没办法,我先生比较挑。”
“今天可以刻字了,你有想好想要刻的字吗?”老师取出昨天做到一半的戒指。
程岁安想了想:“就刻‘平安’两个字吧。”
那是程岁安对文野最大的期盼,不管怎么样,她都希望他平平安安。
婚礼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文野越来越紧张,临近婚礼的那几天更是连觉都睡不好。
这天吃完饭,程岁安看到文野盯着电脑发呆,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抱了抱他:“怎么了?想什么呢?”
文野看了看程岁安:“老婆……”
“嗯?”
“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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